原本打算跟他说的是——一直以来提醒自己,无论多么辛苦或艰难的环境,都要知道最坏的结局和有最乐观的心态,因为所有都会成为过去。
生命结束,就像我走进另一间屋子,关上身后的门,同时关上了失败和成功。
下午去医院,见到了8岁时候和妈妈同事一起去青岛的其中一位阿姨,前几天整理照片时也看到她。
她和记忆里的不同。
整理照片时意外翻到初中时候写的信,很奇怪,完全不知道自己会那样写字。
某人很幼稚被指使的行径在我们跟前施展,我们很默契的回击,很好笑,但最后仍觉得唏嘘,干什么?什么是一家人?可笑。
删了很多,很多很多字,懒的用手写,于是打字,近几年变得更愿意冷静下来去面对问题,想清楚了也就没什么话可说。
2008年9月24日星期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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